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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莽撞決定,讓中國失去了一個兒子,

    你現在只剩下自己,失去了祖國,

    失去了人民,你再也不能回去了。」

 

    這是電影「末代舞者」片中,1981年中國駐美領事館領事,對以傑出芭蕾舞者身分赴美交流,卻選擇到期叛逃留美的李存信,所說的一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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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代舞者」電影改編自2003年澳洲出版的暢銷書, 是作者李存信的同名自傳「毛的最後舞者 Mao's Last Dancer 」,描述一位成長於80年代的中國知名芭蕾舞者李存信,1972年11歲的他,從山東青島的鄉下,被選進了北京藝術學校學習芭蕾舞,1981年 20歲時,以中美芭蕾舞交換學生的身分,到美國休士頓芭蕾舞團進行交流,在三個月的交流期間,看到了也親身感受到了中美兩國的生活水平與民主自由的落差,但從小在中國共產主義灌輸的思想,讓他從一開始的驚訝懷疑處處提訪,到後來開始認清真相後,大逆轉的心境轉變。

 

        為了保有藝術創作上的自由,在原本到期應該返國的前夕,以與美國公民芭蕾舞者結婚的合法居留身分,做出了繼續留美尋求更好的藝術成就的抉擇,此舉在當時被中國政府視為通敵叛逃的舉動,遭到中國領事館軟禁21小時。經過中美的政治交涉,還驚動了當時美國副總統老布希親自出面,與當時的國家總理鄧小平斡旋,才得以重獲自由留在美國,但也換來了他往後九年無法返國的命運。

 

        這種從共產主義國家成長的個人,在真實接觸了解到民主國家的繁華,為了想在藝術上有自由表達的意志,與表演的空間,想跳自己想跳的舞,而選擇在異國投奔自由,對原來從小培養他的國家形同通敵叛逃的故事時有所聞,不管是在藝術領域還是體育界,李存信都不是第一位。

 

        但是這故事是發生在距今30年前的80年代,而即使是來到了 21世紀的現在,中國的共產主義,在實質的經濟發展上,早已向當年敵我不兩立的資本主義靠攏,進而嚐到了甜頭,獲得巨大的繁榮成就的今天,我們還是會在諸如內地藝術家艾未來、陳雲飛等人被軟禁的舉動中,看到中國政府為了確保政權,對藝術表達自由的箝制與打壓。

 

        正因為台灣本身,也走過了類似的辛苦爭取歷程,所以發生在三十年前的叛逃事件背後,其實是多項複雜的因素考量交融而成,這裡面有著

--- 芭蕾舞者李存信本身的天賦與努力,所構建而成的實力支撐 。

--- 美國友人、律師與新聞界的熱情幫助與報導,中國可能在國家形象與個人自由的天秤上有所算計考量。

--- 當然跟當時中美兩國當時剛剛建交(1981年),整體政治氛圍和緩,還有鄧小平與美國老布希副總統之間的政治計算都有關係。

 

到最後能有那樣的的轉折與結局,在當時幾乎等同是一種奇蹟。 

 

「末代舞者」Mao's Last Dancer 中文電影預告

 

「末代舞者」Mao's Last Dancer 英文電影預告

英國BBC 中文台對電影「末代舞者」的深度報導

 

李存信2009年接受澳洲傳媒的深度採訪,從如何從貧窮家庭出身,到因為芭蕾舞的人生轉折。

 

 

        先介紹在電影中分別飾演主角李存信童年、青少年與青年時期的三位演員,

 

        其中飾演青少年與青年時期的Ghengwu Guo 與曹馳,都非專業演員,而是跟李存信同為專業芭蕾舞者 ,曹馳是現任英國皇家芭蕾舞團首席舞者。尤其是擔綱主演電影大部分吃重戲分,包括要跳「天鵝湖」裡的王子,以及「唐吉軻德」中的男子獨舞與雙人舞在內的舞碼。

 

        因為曹馳和李存信有著相似的人生經歷,他在15歲就離家到英國,比李存信 20歲赴美的時間還早,也有過跟李存信相同的心路歷程,也就是陷入要留在英國,還是返回中國大陸的抉擇,但因為時空背景不同,曹馳也有了跟李存信不同的決定,但這樣的心路歷程,讓他對於李存信當年的決定感同身受,對他在劇中角色的揣摩與詮釋,也有很大的幫助。

 

        曹馳從小學習芭蕾舞,就讀於舞蹈學院附中學時,因為參加國際芭蕾舞大賽,15歲赴英習舞,17歲入選英國伯明罕皇家芭蕾舞團,晉升成為首席舞者,10幾年來跳遍所有舞劇中王子的角色,曾受邀在英國女皇大壽慶典表演,也曾在去年隨舞團來台演出,跟李存信一樣,是少數在西方芭蕾舞壇闖出頭的東方臉孔。

 

        兩人之間還有一份特殊的機緣,那就是曹馳的父母,是李存信年少時在北京舞蹈學院的指導老師,也因此曹馳獲得李存信的欽點,挑大樑演出整部電影最吃重的部分,包括舞劇與心路歷程,也因為曹馳近乎完美的詮釋演出,為這齣改編的電影,增添了不少說服力。


     在英國生活多年的曹馳,其實說著一口流利的英文,但在電影「末代舞者」中,他必須詮釋出當年初到美國英文的不流利的李存信,其中有好幾段因為表達不出來,以及誤解意思所鬧出的笑話,都詮釋地十分到位,有模有樣趣味十足。

 

飾演李存信童年時期的童星 Huang Wen B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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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演李存信青少年時期的芭蕾舞者 Ghengwu Guo 接受專訪談及拍攝「末代舞者」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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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演李存信青年時期的芭蕾舞者曹馳,接受專訪談及拍攝「末代舞者」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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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馳在北京舞蹈學院附中學時期,參加國際拔蕾舞賽國內賽,表演男子獨舞「挪威舞曲」的影片

 

       當然李存信的成功絕無僥倖,我們從電影裡,看到了一位從小在山東青島鄉村貧困家庭長大,爸媽都不識字,李存信是一位9歲之前沒鞋穿,11歲前常吃不飽的典型農家小孩,在連基本的生活條件都很艱苦,跟著爸媽一家人辛苦過活的情況下,根本沒接觸也不知道甚麼是芭蕾舞的情況下,卻在一次由北京高層進行的全國選秀中,幸運地通過了層層關卡,包括身家調查,因為李存信爸媽祖宗三代都必須是貧農出身的紅五類,在政治方向正確的情況下,李存信被選入北京藝術學院,開始接受嚴格的芭蕾舞訓練。

 

        這對於正值中國文化大革命的時期,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鄉村小孩,能有機會上首都北京上學,可說是整個鄉村的光榮,儘管再捨不得,為了小孩的前途,李存信的父母還是在千叮萬囑中送別了他,從臨行前母親溫柔的夜裡話別,跟離別時雙親將家裡珍貴祖傳的鋼筆,跟親手做的家鄉物品,要李存信帶在身上,最後所拍的一張全家福照片,都成了李存信在往後的學校歲月灰心撐不下去時,最大的心靈安慰。

 

        尤其誰都沒想到這一別,會讓李存信就此與他心愛的祖國分離,在電影中從他初到美國,處處為中國辯護的心情,以及後來即使決定留美,也都選擇了以與當地美國公民結婚的合法方式居留,可以看出他秉性善良,純粹為了能在舞蹈藝術上,能有更大的灰傻表演空間,而不是回到中國跳著毫無感情,為政治宣傳的樣板舞。

 

        雖然早在他赴美之前,以江青為首的四人幫,也在1976年的鬥爭中垮台,但樣板戲的遺毒還在,這也是讓在美看到舞者受到尊重的李存信,心中最基本也是最大的期盼,然而不管他當初是如何小心翼翼避免觸怒中國政府,但他的決定,還是被視為如同通敵叛逃的舉動,是對當時栽培他的祖國最大的挑釁。

 

        所以才會有本文一開始那段駐美中國領事,在無法動之以情讓李存信回心轉意後,以近乎恫嚇的言語,威脅著一位年輕的芭蕾舞者的話語,當時只要一個微妙的局勢變化,都可能衍生出原本最壞的情況,也就是從此天人永隔的不幸。而後來成功留美發展的李存信,真正和父母親重相逢,也已經是五年後,他在美國闖出成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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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影中在北京芭蕾舞校的九年習舞的歲月,李存信從不知人事的毛頭小子,成長到一位深具潛力俊美的芭蕾舞星,經歷了一開始因為不喜歡芭蕾舞,加上不懂得如何學習,一直被老師責罵豬腦子的挫敗,到後來經過看出來他極具舞蹈天分的伯樂蕭老師的指導提點下,慢慢找到了正確的學習方法,經過苦練終於成材,他的舞蹈天分,也在之後來華,從美國休士頓芭蕾舞團總監 Ben Stevenson ( 由Bruce Greenwood飾演)的選秀中得到證實。

 

        然而也因為當時正值「文化大革命」正熾的時期,所有的藝術表演形式,都必須在位偉大的共產黨與無產階級人民付務的前提下,原本典雅精緻來自上流社會的藝術表演,也在江青的指令下,活生生成了為黨宣傳的工具,舞者穿上了毛服,挑上了槍,跳起了樣版化的中式芭蕾舞,舞者徒有精湛的舞蹈技巧,卻缺乏了舞者跳舞時最重要的感情與生命力。

 

       而李存信因為受到蕭老師暗中的特別調教,也成了學校中唯一不落俗套的舞者,也因為如此,他才能獲得美國休士頓芭蕾舞團總監 Ben Stevenson的青睞,取得赴美交流的幸運機會,最後成了他一生命運轉折的關鍵點。但正當全家為他榮獲國家核可,赴美交流學習把蕾舞的榮譽而歡慶時,他最感佩的指導老師蕭老師,卻也因為堅持正統俄羅斯古典芭蕾的教法,在當時一切以政治掛帥的氛圍下,被羅織了無謂的反革命分子罪名,打成了反動派,被送去監禁,進行思想改造與勞動。

 

       在臨行前,蕭老師還特別送給了他一支極其珍貴的俄羅斯男獨舞者的錄影帶,鼓勵他要不斷學習。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的轉變,失去了最敬愛的老師,讓一切都看在眼裡的李存信 ,似乎也在他年輕的心中,埋下了後來為爭取藝術自由而留美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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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uce Greenwood 接受專訪談及拍攝「末代舞者」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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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赴美之後的李存信, 住在美國休士頓芭蕾舞團總監 Ben Stevenson的家裡,一邊在休士頓芭蕾舞團學習進修,他的天分跟用心,讓他不止很快地趕上學習的進度,與當地的舞者融為一體,更脫穎而出成了獨舞的人選,其中有一次在一場美國副總統老布希跟芭芭拉夫人都會出席的「唐吉軻德 Don Quixote」舞劇中,因為男獨舞者受傷無法演出,臨危授命扮演救火隊,擔綱演出的李存信,不可思議地在三小時內,學會了跟女主角難度極高的雙人舞,正式上台的精湛演出,搏得滿堂彩,

 

        隔天獲得各大媒體的大家讚譽,或許也因為這次精彩的演出,讓他第一次有機會向世人證明他超凡的舞蹈天分與實力,留給了美國副總統老布希賢伉儷深刻的印象,才有後來美國副總統老布希親自為他說項的機遇。

 

        在美國交流期間,他也因此認識了Elizabeth (由 Amanda Schull 飾演),一位同樣跟李存信懷抱舞蹈夢,但可惜沒有傑出天分,足夠成為獨舞者的女舞者,也是後來嫁給他幫助他留在美國的妻子,另外還有跟他在舞蹈中極為契合的女舞者 Lori (由 Madeleine Eastoe 飾演) ,以及Mary MacKendry (由 Camilla Vergotis 飾演)。

  

        這些人都成了後來決定為藝術自由留美,卻被中國領事館囚禁強行扣留21小時的李存信,急難救援時最大的助力,當然還有律師 Charles Foster (由 Kyle MacLachlan) 與芭蕾舞團總監 Ben Stevenson的奔波協助下,終於透過媒體報導的力量,驚動了當時的美國副總統老布希,親自和鄧小平溝通斡旋,才有了後來轉危為安的戲劇化演變結果。

 

 

Amanada Schull  接受專訪談及拍攝「末代舞者」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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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eleine Eastoe 接受專訪談及拍攝「末代舞者」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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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milla Vergotis 接受專訪談及拍攝「末代舞者」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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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e MacLachlan  接受專訪談及拍攝「末代舞者」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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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運留在美國奮鬥的他,沒有辜負大家對他的期待,開始在世界的芭蕾舞台綻放光芒,進而成就他後來在西方芭蕾舞蹈界不平凡前半生,他曾被紐約時報,評為世界十大芭蕾舞巨星。

 

       在美五年後,因為他的傑出成就,使得他在一次上流聚會中,再次遇上了當年一手安排他出國的中國文化部長,在他的懇求與部長的協助下。之後在一場正式的舞作演出之後,他終於見到了朝思暮想的雙親(母親由陳冲飾演),原來是中美政府的費心安排,以肯定他為華人在世界芭蕾舞台所建立的聲譽。

 

        整部電影拍攝流暢,除了氣質高雅的陳冲洗盡鉛華,成功詮釋出鄉下農婦母子情深與捍衛兒子的堅強抑制讓人動容外,幾位國外資深演員與專業芭蕾舞者的跨刀演出,也讓觀眾感受到了親情、愛情與友情,在一個人危難時刻,所產生令人感動的力量,當然全片飾演李存信不同時期的三位演員舞者的演出,也是讓人深深感動。

 

        大時代下,一個人的命運的變遷,尤其是演出李存信青年時期的曹馳表現極為出色,不管是在專業的芭蕾舞演出,還是片中裡存信為藝術投奔自由心情的轉折,都非常到位,幾場精彩的舞蹈演出,以上這些因素,讓這部個人自傳電影,有了充滿戲劇化與生命力的演繹,非常值得前往戲院一看。

 

陳冲接受專訪談及拍攝「末代舞者」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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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前,高掛舞鞋退休後的李存信,移民澳洲,也在人生中經歷了離婚、再婚與女兒失聰的悲歡起伏,在2003年一次聚會中,意外地認識了當時在企鵝出版社,擔任資深責任編輯的蘇珊娜.威爾森(Suzanne Wilson)。 在她的鼓勵下,寫出了這本自傳「毛的最後舞者」,一出書集成了當年的暢銷書,媒體爭相報導。

 

         到了 2007年,由曾憑藉「溫馨接送情」與「溫柔的慈悲」兩度提名奧斯卡金獎名導布魯斯‧貝瑞斯福(Bruce Beresford)執導,「鋼琴師」製片監製,耗資十億 ,歷時兩年,橫跨中、美、澳洲三地拍攝 ,邀請了英國皇家芭蕾舞團首席舞者曹馳(片中飾演青年李存信、「末代皇帝」影后陳沖、「星際爭霸戰」的布魯斯‧格林伍德(Bruce Greenwood)、「慾望城市」凱爾‧麥克拉蘭(Kyle MacLachlan) 與「舞國英雄譜」艾曼達‧舒兒共同演出。2010 年8月全美上映引起熱烈的迴響,影片還榮獲「聖保羅國際電影節」 觀眾票選最佳外語片。

   

     

  

李存信接受新唐人記者朱峰紐約的採訪報導的影片,以及李存信在接受訪問時的幾段關於自己前半生轉折的談話: 

 

 

      「我很害怕,我特別不願意離開我父母親,因為家裡有父母親的愛,雖然在家裡餓著肚子,但是邁出那第一步,到了北京什麼人都不認識又去學芭蕾舞,­我也不知道芭蕾舞是什麼,前兩年我跳的特別不好,特別不喜歡芭蕾舞,覺得芭蕾舞特別無聊。 

  

     後來在我臨被老師們放棄之前,有一個老師叫蕭老師,他對我鼓動啟發特別大,就­因為這一個人,把我對芭蕾舞的看法完全轉變了。在那一刻,我就願意刻苦,願意比別人都肯吃苦,從早上五點鐘紮著很沉的沙袋,單腿往上跳,四層樓來回跳,大家都在睡覺的時候­,晚上我就偷偷摸摸到黑黑的教室裡去,不敢開燈,怕開燈被人發現後再讓我回去睡覺。 我就點起一根蠟燭, 在一根小蠟燭發出的光當中,我就沒完沒了的轉。」
  

       「對西方社會因為沒有完全真實的理解,在毛澤東時代,地地道道的覺得中國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生活最好的,所以到了西方以後,反而是天翻地覆­的感覺,西方社會的自由是讓我最吃驚的,我覺得如果搞藝術的能夠有這種自由的環境,來開心的跳舞,不要去搞什麼政治活動,政治學習,這樣我的藝術會突飛猛進的。」 

 

       「我當時就是覺得我的生命是墜在了一根很細很細的線下面,這條線任何時候都會斷掉,斷掉後我這個生命就保不住了,所以就那麼巧妙。所以說我覺得能­夠度過那21個小時,後來能夠得到自由,我覺得是非常了不起,非常驚喜的事兒。」
   

 

 新唐人記者徐亦揚、方源新西蘭漢密爾頓採訪報導

 

        原企鵝出版社資深責任編輯蘇珊娜.威爾森(Suzanne Wilson)6月底在紐西蘭漢密爾頓分享了這本暢銷書背後的故事。分享會上,蘇珊娜說得知李存信的經歷後,多年資深編輯的敏感,讓她知道這段經歷如果整理出書一定會深受歡迎。她鼓勵李存信寫下自己的故事。
  

       「毛的最後舞者」責任編輯蘇珊娜.威爾森:「澳洲有很多中國人,澳洲人被中國文化深深地迷住,他們也被來自中國的故事深深吸引,這裡面就包括了李存信的故事,一個非常引人­入勝的故事。」

 

           在克服語言困難和妻子説明下完成的文稿有一米多高。蘇珊娜在整理文稿直到出書的兩年時間裡,自己也被書中的描述和章節所吸引。 

         「毛的最後舞者」責任編輯蘇珊娜.威爾森:「我喜歡李對他小時候在中國小村莊生活的描述,尤其喜歡李存信和他母親之間親情的描述片段。這些描述使這個來自民間的故事顯得更­為特別。在某種程度上,也是這本書的核心。」

 
         20039月「毛的最後舞者」在澳洲出版,連續五十六周登上澳洲暢銷書榜。身為責任編輯的蘇珊娜在分享會上感慨地說是李存信永不放棄的精神讓讀者熱愛這本書。

 

        「毛的最後舞者」責任編輯蘇珊娜.威爾森:「李存信面對生活磨難的堅毅和決心最終讓他走向成功,這也是這本書所要傳遞的訊息:堅毅和永不放棄。這就是這本書如此受歡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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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生活熱線專訪: 投奔怒海芭蕾王子李存信」

 

 

李存信跟 Jenie Parker 當年的舞蹈影片 

 

李存信簡介(生平至今大事記年表)

- 1961年1月2 6日出生於青島郊區的人民公社。

-1972年文化大革命期間,江青主導的北京舞蹈學院到各地物色新秀,從來不知道藝術是什麼年僅11歲的李存信離家到北京學芭蕾。

-1979年休士頓芭蕾舞團總監班史帝文森到中國進行學術交聊,這也是他與李存信第一次碰面。

-1981年18歲的李存信成為中美建交後首批藝術留學生,獲邀到休士頓芭蕾舞團學習芭蕾。三個月後演出叛逃風波,從此將近十年有家歸不得。

-1989年李存信終於回到山東家鄉,協同美國妻子在父母及鄉親面前表演芭蕾。

-2003年寫下奮鬥歷程《毛澤東時代的最後舞者》出版成為暢銷作家,同時也成功轉型為股票經紀人。

-2009年獲澳洲天主教大學(ACU)頒榮譽博士學位,定居澳洲。

-2011年自傳電影《末代舞者》在台灣上映。

李存信生平年表

- 1961年1月2 6日出生於青島郊區的人民公社。

-1972年    文化大革命期間,江青主導的北京舞蹈學院到各地物色新秀,從來不知道藝術是什麼年僅11歲的李存信離家到北京學芭蕾。

-1979年    休士頓芭蕾舞團總監班史帝文森到中國進行學術交聊,這也是他與李存信第一次碰面。

-1981年    20歲的李存信成為中美建交後首批藝術留學生,獲邀到休士頓芭蕾舞團學習芭蕾。三個月後演出叛逃風波,從此將近十年有家歸不得。

-1989年    李存信終於回到山東家鄉,協同美國妻子在父母及鄉親面前表演芭蕾。

-2003年    寫下奮鬥歷程《毛澤東時代的最後舞者》出版成為暢銷作家,同時也成功轉型為股票經紀人。

-2009年獲澳洲天主教大學(ACU)頒榮譽博士學位,定居澳洲。

-2011年自傳電影《末代舞者》在台灣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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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舞者  Mao’s Last Dancer

上映日期:2011-06-10

類  型:劇情音樂/歌舞歷史/傳記

片  長:1時58分

導  演:《溫柔的慈悲》布魯斯‧ 貝瑞斯福(Bruce Beresford)

演  員:曹馳、《星際爭霸戰》布魯斯‧格林伍德(Bruce Greenwood)、《慾望城市》凱爾‧麥克拉蘭(Kyle MacLachlan)、《舞國英雄譜》艾曼達‧舒兒(Amanda Schull)、《末代皇帝》陳沖(Joan Chen)、傑克‧湯普森(Jack Thompson)

發行公司:聯影/聯贏

官方網站: http://www.cineplex.com.tw  與 http://www.facebook.com/CineplexTW 

 

 

 

(註)

一、本文中介紹的電影海報與劇照,係引用自Yahoo! 奇摩電影頻道 http://tw.movie.yahoo.com/photoplayer.html?id=3888&type=movie&play=33563圖片純粹用於推薦好電影之目的,無任何商業利益之考量,版權歸屬聯影/聯贏電影發行公司,與Yahoo! 奇摩電影頻道所有,請勿任意轉載,或另移作商業使用。

 

二、本文介紹的電影影片與音樂影片,無任何商業利益考量,是引用自Youtube (http://www.youtube.com),版權歸屬Youtube 頻道、版權歸屬版權歸屬聯影/聯贏電影發行公司,相關媒體訪問與舞蹈影片歸屬相關媒體與舞蹈音樂發行公司或上傳者所有,請勿任意轉載,或上傳者所有。請勿任意轉載,或另移作商業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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