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JKen 的浮光掠影(影評‧美食‧旅行與創作生活手記)

      去看電影前，對電影中文官方宣傳網頁上(http://norwegianwood.events.pixnet.net/) 的兩行字印象深刻，一行是右邊底下橫寫著「沒有人寂寞』的小字，另一行是左邊直寫著「在這裡，重新相信愛情的美好』。

     看完電影後，只覺得片中的人們都很寂寞，應該是「沒有人不寂寞」，特別是在感情的漩窩裡。四位主角渡邊徹、小綠、直子、與玲子姊都很寂寞，而從他們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人世倉皇行走的寂寞，就像一張蜘蛛網似地，不斷向周遭的人們蔓延，無遠弗屆地影響著身邊的人們；

    同時也揣測著，有多少朋友在看完電影結束時，能感受到「在這裡，重新相信愛情的美好。」，還是其實是「在這裡，該如何重新相信愛情的美好? 」

     但如果你以為接下來，我會像那些村上春樹小說迷的朋友一樣，開始一整篇的抱怨，或是咒罵著對於小說翻拍電影成績的失望，甚至說出電影褻瀆了原著小說之類的話，那麼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因為我不會，理由很簡單，

     第一、小說是文字，電影是影像，兩者分屬不同性質的媒體，硬要放在同一個天秤上去比較衡量，其實是毫無意義又自尋煩惱。

     第二、在看電影前，我的習慣都是先將小說丟到一邊，因為看電影就是看電影，心中從來沒有帶著，任何預設的小說立場進去看。

     小說是感性的，電影是理性的，讀者對於小說的感動，通常源自於他們對於文字的解讀能力，跟每一個人的成長背景，與小說的情節之間產生的共鳴有關，而感動的深淺，往往來自讀者本身的想像力，正因為想像力是無邊無際，不受時空限制的，所以儘管看完小說的文字後，每一位讀者腦中的想像可能大不相同，卻都能在心靈上得到相對的滿足。

     而電影是聲光影像的綜合呈現，觀眾對於電影的感動，通常來自於片中的對白編寫、演員的演技，還有攝影與音樂的綜何影響，而這些看似感性的背後，其實從劇本的改編、演員的選角定裝(包括了化妝、髮型、服裝等等)、攝影與燈光的技巧、配樂、影片剪接與電腦修片一連串理性的精算而成，電影播映有片長與拍攝預算的限制，自然在故事述說的時空上，要有一定的邏輯。 

      解讀小說時的想像力，是極端自由感性中的揮灑；而理解電影呈現的影像畫面，是精密邏輯理性下的計算。小說與電影，兩者也許在藝術的概念上是相通的，但執行的本質上卻是截然不同，無從也不應該將小說跟電影之間畫上等號，因為不管是直譯，還是意譯，都註定滿足不了每一個觀眾的想像力，然而許多看著小說翻拍成電影的朋友，卻常犯了這最基本的思考謬誤。

      這部電影上映的第一天，我就去看了，回來之後並不急著去寫觀影心得，想放在心裡沉澱一段時間，看看自己還會不會更新的感受，像是隨著時間遠去記憶模糊，而改變了原先的感覺，但是很奇特的是，答案是沒有。

     我在看電影的當時，一邊看著渡邊徹、小綠、直子、與玲子姊四人之間的關係，一邊很自然地聯想到，金庸筆下「倚天屠龍記」中的張無忌、趙敏、周芷若與殷離，但又有著一些不同。   

      小綠給我的感覺，外表舉止像極了刁蠻伶俐的趙敏，但也只是外顯的樣子，內在的兩人是極其不同的。趙敏出身皇族從小受寵要甚麼有甚麼，自然養城從裡到外的鬼靈精怪，小綠乍看有幾分相似，外表的言行看似樂觀開朗特立獨行，但隨著電影的情節流轉，知道了她背後所承受的家庭狀況，像是父親重病到過世，內在的她其實是極其敏感的，外人看到的特立獨行，只是一種不想被掀開傷口的保護膜，是一種不想被打倒的偽裝，她渴望愛卻又害怕愛來得太快，也會消失得太快，一如父親給她的愛一樣，這也許說明了為什麼她對渡邊君愛的反覆。

      而直子，其實不太像周芷若，倒像是張愛玲筆下，紅玫瑰嬌蕊與白玫瑰煙鸝的綜合體，直子的外表，有著像白玫瑰煙驪的蒼白冰冷，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聖潔，但她的骨子裡，卻又流著跟紅玫瑰嬌蕊一樣，不被世俗羈絆，勇於追求生命自我的熱情，這也反應在她性愛分明的自在奔放，跟小綠剛好相反，她看似冰冷不容侵犯的外表，是一種偽裝與誤導，所以渡邊徹被她忽冷忽熱的謎樣舉止，迷得神魂顛倒，完全忘了「朋友妻不可戲」的傳統教條，義無反顧地讓自己在她迷霧般的感情森林裡走失。

      玲子姐，不管電影裡的演員長相，跟小說中描述的模樣，有多大的落差，但是玲子姐從以一種看似旁觀清明的角色，看待著渡邊徹與直子之間的生離死別，到自己陷入了與渡邊徹的性愛，彷彿藉此遺世告別了過往的人生，跟倚天屠龍記裡，命運多歹的殷離有著類似的經歷，但玲子姐跟渡邊徹的互動，沒有殷離對張無忌的兇狠，卻有著小昭始終如一的溫柔婉約。

      至於渡邊徹，其實也不像神鵰俠侶中的張無忌，或是紅玫瑰與白玫瑰裡的振保，倒像是天龍八部裡的虛竹和尚，內心也許是對生死早已有清明的頓悟，卻老是誤闖了情愛江湖，不小心一路沾惹了感情裡的俗世紛擾，愛上了直子與小綠，又被動地跟鈴子姐有了性愛的救贖關係，但誰才是他心中真正的夢娘，恐怕就真如獨自置身在「挪威的森林」行走的人們一樣，永遠找不到真正的出口。

     「挪威的森林」是村上春樹最具影響力的小說名作，1987年出版，2004年暢銷786萬本，是日本近代最暢銷的作品。小說描述的是一段發生在日本60年代的故事，小說開頭以男主角渡邊徹，以第一人稱倒敘的方式開始，1987年，已經37歲的渡邊徹，搭飛機抵達德國漢堡機場時，無意間聽到機上播放著背景音樂──由披頭士（The Beatles），用管弦樂器演奏出「挪威的森林」，回憶起18年前已經跟他陰陽兩隔，卻讓他至今難忘的女人直子，也勾起了他和患有憂鬱症的直子，與開朗活潑的小綠之間，那段刻骨銘心的年少愛戀記憶。1960年代的晚期，當時日本各大學罷課頻頻發生，但小說裡的男女主配角，卻是置身事外，活在自己感情世界的焦決糾結裡，兩相對照，既刻畫了當時人們的偽善和軟弱，也反映出在青年運動下，不同的世道人心。

電影主題曲 The Beatles 的 Norwegian Wood

     小說本來就已經是一種讓讀者自由發揮想像力的媒體，而村上春樹的文字，又是極端的意識流，以純愛為主題的意識流文字，自然更加繁複難解，所以很難透過單一呈現影像，拍出思想多變的轉折，一如書名「挪威的森林」，如果純粹從字面去解讀，對亞洲的讀者而言，就是一座為遠在北歐挪威的森林，有了空間距離上的間隔，自然也就有了許多奇幻的想像。森林給人的感覺通常是很原始野性，如果隱喻為愛情的世界，那麼顯然在這座迷霧森林裡，追逐愛情的男男女女，都被自己原始的野性所驅使著，因為好奇心，被眼前的奇幻美景吸引入內，卻也從此陷入了森林中那份獨自行走找不到真心的孤單寂寞的蒼涼，即使彼此都是以最赤裸裸的人性在面對感情，但就是無法從蒼茫遮天的濃蔭間隙裡，找到那一絲愛情救贖的陽光。

     電影「挪威的森林」裡的故事，從渡邊徹的高中好友木月(キズキ Kizuki)在自家的車庫中，把車窗封密，然後把膠管接上N360型汽車的排氣管後，開動引擎自殺開始，渡邊徹的永澤學長有著世俗人們殷羨的外在條件，卻是個只求享受性愛貪歡，不願對愛負責的男人，跟初美學姐之間沒有結局的愛情，也讓渡邊澈對於愛情，有了更深刻的感受，而永澤學長的許多論點，也似有若無地影響著渡邊徹，在那樣的年代裡，渡邊徹面對著好友 Kizuki 的女友直子，卻義無反顧地愛上了她，她並不愛渡邊徹，卻又無來由的跟他有著狂野的性愛，一段無法解開的感情糾纏就此展開，但兩人相處的歲月裡，直子卻深陷在Kizuki 的離世悲傷，所引發的精神疾病困境中，直到自殺身亡才彷彿得到解脫，只是她的解脫，卻是周遭愛她的人們沉溺陷入的開始，這當然也包括了渡邊徹跟玲子姐。

      後來上了大學的渡邊徹，在校園裡遇到了，跟直子個性完全不同的小綠，自己卻彷彿像直子一樣，不自覺地被小綠特立獨行的言行所吸引，於是對於愛情纖細敏銳的年少青春情懷，便交織而成一段段斬不斷理還亂的愛情物語，牽扯在三人之間微妙的情感起伏變化，就想森林中忽然湧現的迷霧一般，鋪天蓋地的襲來，毫不留情地鑽進了三個人的內心深處，但這一切關於性與愛的依戀、排拒、妒忌、試探拉扯與遺忘，卻也隨著直子的突然自殺身亡，而有了更詭譎的變化。

      小說裡的故事情節，一直圍繞在「自殺」與「性愛」兩大命題之間，「性愛」活著的人們最大的歡愉，「自殺』是活著痛苦到極致的人們，一種解脫的愉歡，背後是觸及了人類最大的難關---「生」與「死」的課題，只是在愛情的迷霧森林裡，「生亦何歡，死亦何苦」，變成了小說與電影裡男女主角終極的信仰，這樣的愛情故事，不管是文字，還是影像，都是難以描繪清楚的，愛情是迷濛的，生死是虛幻的，於是死的哀傷與性愛的歡愉，在村上春樹的筆下，都成了意識流般的，短暫剎那的虛幻，只有寂寞與孤獨，是真真實實地存在著，而且無邊無盡地渲染著，所以小說給人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一切極端的細膩，卻又是那樣遙遠而虛幻的。

     就像小說與電影裡，直子生前最愛聽的一首曲子，那首由60年代引領全球搖滾風潮，英國天團披頭四(The Beatles)演唱的「挪威的森林」(Norwegian Wood)，原曲「Norwegian Wood」的 Wood的原義，其實根本與「森林」無關，而是指的「木材」或「木器」，從小說選用別有意涵的主題曲歌曲名稱，似乎也暗喻了村上春樹小說中的人物內心，並非像外表所見的表像，只是在讀小說時，讀者可以憑著想像力，得以自由奔騰馳在小說所營造的謎樣情境裡，找到讓自己跟村上春樹與小說主配角之間的心靈共鳴，而在「挪威的森林」電影中，大部分的觀眾，可能還找不到導演陳英雄，透過影像想傳達的情緒，所以沒有產生共鳴，但那並不代表陳英雄拍出了一部不成功的作品。

      因為「挪威的森林」的小說本質，就是村上春樹，藉由一種意識流的文字形式，來傳達在愛情理兩性難解多變的心理層面，而導演陳英雄透過了攝影大師李屏賓的運鏡，將文學般的意涵，透過詩化了的影像，做了最意識流的轉換，在這一點上，其實是很具有說服力的。在李屏賓的鏡頭下，風景不再僅僅只是風景，而是代表著故事主角的心境映照與轉換，成功地帶領觀眾，從看似撲朔迷離的感情紛爭中，回歸到了小說的純愛主題，在電影中，一開始看到美到如夢如詩的景像，一如愛情初臨的魅惑，但是這樣的美景，究竟能維持多久? 隨著一格格美到不可方物的風景影像串連，與人物置身其中的互動，看到最後剎然而止的結尾時，觀眾其實是是跟片中的男女主角一樣，像是走出了感情的迷霧森林，卻又像是永遠飄盪在真實與不曾甦醒的夢幻中。

      至於究竟清醒，還是沉浸在美夢中比較好，就像片中人物，在生死與愛情的激盪之間不斷擺盪一樣，每一個人都有著不同的信仰，到最後，只能說選擇你所愛的，愛你所選擇的，人生是自己的，不用去管別人怎麼說，選定了就要勇往直前，就像片中的直子，選擇了自殺離世，而活著的渡邊徹、小綠與玲子解，甚至是永澤學長與初美學姊，都必須面對他們年少時，對於愛與人生所做的抉擇，而時間，往往會給你最無情，也是最真實的答案。

     1987年，37歲的渡邊徹，2011年已經是61歲了 (也就是村上春樹現在的年紀)，那些老喜歡在看完小說改編的電影絮絮聒聒的人們，也許應該邀請身邊60歲上下的長輩去看看這一部電影，然後再聽聽看，他們對於這樣一部電影的看法。也許你會更清楚，

     年少時純愛，經過了時間的淘洗，究竟還剩下些甚麼?

 小說作者、電影導演、攝影指導與演員簡介(導演、攝影指導與演員部分的文字，引用自痞客邦「挪威的森林」中文部落格http://norwegianwood.pixnet.net/)

村上春樹 (http://zh.wikipedia.org/zh-tw/%E6%9D%91%E4%B8%8A%E6%98%A5%E6%A8%B9)

    1949年1月12日生，現年61歲，日本小說家、美國文學翻譯家。29歲開始寫作，第一部作品《聽風的歌》，即獲得日本群像新人賞，1987年第五部長篇小說《挪威的森林》出版第一年在日本即暢銷四百萬冊，廣泛引起「村上現象」。

      村上春樹的作品展現寫作風格，深受歐美作家影響的輕盈基調，少有日本戰後陰鬱沈重的文字氣息。被稱作第一個純正的「二戰後時期作家」，並譽為日本1980年代的文學旗手。

村上春樹2007年受獎時，用英文發表演說。

 

 

  

 

【導演介紹】陳英雄 (http://zh.wikipedia.org/zh-tw/%E9%99%B3%E8%8B%B1%E9%9B%84)

 

　 　陳英雄是國際影壇上一位重要的亞洲導演，1962年出生於越南，12歲移居法國巴黎，最初學習哲學，偶然看見一部讓他感動的越南裔導演拍攝的影片後，決定攻讀電影。曾經拍攝過短片《南雄的妻子》（La Femme mariée de Nam Xuong，1989）和《望夫石》（La Pierre de l'attente，1991），《望夫石》是一部21分鐘的短片，並獲得1992年里爾國際電影節（Lille International Short and Documentary Film Festival）評審團大獎。

  

        真正受到世界影壇矚目的，還是陳英雄在1993年拍攝的首部劇情長片《青木瓜的滋味》；該片在法國坎城影展首映，並獲最佳攝影獎；亦獲1993年奧斯卡最佳外語片提名。1995年所拍攝的《三輪車夫》，獲得義大利威尼斯影展（Venice Film Festival）最高榮譽金獅獎。2009年，陳英雄新作《幻雨追緝》突破以往風格，延攬好萊塢一線男星喬許哈奈特、日星木村拓哉、韓星李秉憲和香港性格男星余文樂，共同打造一場詭奇幻譎的驚悚電影；陳英雄曾說，他會把真誠和能量放進電影裡，電影不應只娛樂觀眾，而應帶給觀眾更深的感觸。

作品列表：

 
1993《青木瓜的滋味》
1995《三輪車伕》
2002《夏天的滋味》
2009《幻雨追緝》
2010《挪威的森林》

 

 

      導演陳英雄在訪談中提到：「《挪》角色的性慾跟情慾很吸引我！」，在電影裡飾演渡邊徹與直子難女主角的松山健一與菊地凜子，有著激情的床戲，在這部份，導演處理起來更加小心，他想傳遞的是人在愛情中很情慾的部分，但又擔心淪於情色，導演說：「在攝影李屏賓的操刀下，有激情、夠唯美！」

     《挪威的森林》過去一直有許多導演想予以翻拍，但都沒獲得同意，在陳英雄導演提出這個想法後，村上春樹才同意授權；台灣片商為了傳遞更完整的村上味，電影字幕特地邀請賴明珠進行翻譯；賴明珠二十餘年來翻譯了三十幾本村上春樹的作品，可以說是了村上春樹與華文讀者間重要的引路人，她依照日文語法的結構進行翻譯，保留村上春樹文字的原味，貼切傳遞作品原來的感覺，許多村上迷也很景仰賴明珠，但她本人十分低調，也增添了一絲的神秘感。

 

 

 

      看不懂陳英雄拍攝的「挪威的森林」電影版，或是想進一步了解陳英雄拍攝理念的朋友，可以從以下導演陳英雄的專訪，暢談拍片中遭遇的挑戰，以及日本專業影評的肯定評價中更深入地了解導演的用心。

 

 

 

 

 

【攝影指導】李屏賓(圖左 http://zh.wikipedia.org/zh-tw/%E6%9D%8E%E5%B1%8F%E8%B3%93)

　　1954年生於台灣，畢業於省立基隆海專，其後進入中影技術訓練班，並於八○年代台灣新電影時期，與侯孝賢導演展開長期合作關係，完成《戀戀風塵》、《戲夢人生》、《海上花》、《千禧曼波》等經典作品，並與世界各地導演如許鞍華、田壯壯、張艾嘉、姜文、陳英雄、行定勳、是枝裕和等人合作，以細膩寫實的光影捕捉、詩意優美的攝影風格，贏得金馬獎最佳攝影等國內外影展眾多獎項。2001年並以《花樣年華》贏得坎城最佳攝影獎，奠定其當代華人攝影大師之地位。

  

        導演陳英雄稱讚：「李屏賓是最會表現情慾的攝影指導。他移動攝影機的方式非常特別，他對顏色的掌控也非常出色，在他的領域裡，已經達到一種讓他的影片出神入化的地步。」 

  

  

【演員介紹】松山健一( 日文名: 松山ケンイチ 羅馬拼音 Matsuyama Ken'ichi  http://zh.wikipedia.org/zh-tw/%E6%9D%BE%E5%B1%B1%E5%81%A5%E4%B8%80)飾演男主角渡邊徹

  

　　 出生於1985年，180公分的挺拔身材使他贏得2001年日本知名經紀公司Horipro所舉辦的「New Style Audition」大獎，從此以模特兒的身分開始參與各種商業活動。緊接著踏入演藝圈後，在02年的電視劇《極道仙師》中首度於螢光幕上出現，之後每年都有新作品問世。知名度大開始於06年的《死亡筆記本》，在劇中他扮演謎樣般的天才偵探L，因而演技倍受肯定。

 

　　所演出的第一部電影，是大導演黑澤清在03年的《光明的未來》；同年作品還有中田新一導演的《Winning Pass》。05年也是松山豐收的一年，除了參與了大谷健太郎導演的《娜娜》和佐藤純彌導演的《男子漢的大和》等大作演出，另外還有《Linda Linda Linda》、《Custom Made 10.30》和《不良少年的夢》。

　　 松山飾演過的角色包括了高中生、樂團樂手、海軍士兵等。他擁有無論什麼角色都能自然融入的魅力。在《男子漢的大和》中更是成功的詮釋了年輕人在戰時求生的糾葛，還因此得到了Blue Ribbon Awards的提名。

　　在《死亡筆記本》中，松山飾演夜神月最大的對手L。為了搜查夜神月，被國際刑警組織（ICPO）送來東京。L的資歷不明、駝背裸足、蹲坐在椅子上、只吃餅乾，是個特立獨行的怪人，卻擁有厲害的推理、分析與情報收集能力。L是個困難的角色，除了要畫上漫畫中的「煙燻妝」之外，其獨特坐姿也時常因為身體僵硬而難以入座。

　　在導演陳英雄的挑選下，松山健一勇敢接下渡邊徹的角色，因為很多人看過小說，對於渡邊徹的形象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像，因而這個角色是一個艱難的挑戰。對於松山健一詮釋的男主角，導演大讚松山健一感性細膩、詮釋起來渾然天成。  

 

攝影指導：《乘著光影旅行》李屏賓

演　　員：《重金搖滾雙面人》《死亡筆記本》，松山健一、《火線交錯》菊地凜子、 水原希子、霧島れいか、玉山鐵二與高良健吾

發行公司：山水

官方網站： http://www.norway-mori.com/ 與 http://norwegianwood.pixnet.net/

(註)

1.電影與其他相關參考影片引用自youtube， 中文版版權歸屬山水公司，或上傳者所有，請勿任意轉載。

2. 導演、攝影指導與演員部分的文字，與部份電影海報引用自痞客邦「挪威的森林」中文部落格http://norwegianwood.pixnet.net/

3.電影劇照圖片引用自Yahoo! 電影(http://tw.movie.yahoo.com/photoplayer.html?id=3604&type=movie&play=30021)，版權歸屬山水公司與Yahoo! 電影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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